了。这种手术我们是不会做的。”
傅让夷始终没有说话。
祝知希心里一紧,他知道傅让夷对这个病耿耿于怀,但没想到他居然极端到想要摘掉腺体。
他无端有些难过。
“确实,听见没,不是我拦着不让你做的啊,人专家都说了,这很危险。”李峤说完,又解释道,“主要是他刚分化那会儿遇到一些事,有点儿创后应激,对腺体啊信息素什么的,反应特别大。”
祝知希一听,想到了之前祝则然查到的,还是高中生的傅让夷和老师大打出手的事。
李峤也知道?
也是,他们上学就认识,又是朋友,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
房间里,李峤又问:“我听王教授说,最近有个治疗效果不错的新方案,病人也是得了易感期恶性综合征的,具体是什么方案?能给他试试吗?”
“你朋友这个严重多了,他那个程度比较轻。不过是有点类似的。”医生道,“那个方案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从直系Alpha亲属的腺体和脊髓里提取一种生物素作为信息素抗体,然后分疗程注射,目前那个被试进行了两个疗程,的确有好转,你们要是想试试,可以找王教授安排。”
祝知希一听,眼睛都亮了。
总算有个好消息了。
谁知,一直沉默的傅让夷却忽然开口:“再说吧,谢谢您。”
祝知希一个没忍住,从墙边一步迈到门口:“为什么呀?”
傅让夷抬眼,愣了两秒,眼神有些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