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傅让夷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任他蹭来蹭去,像个态度公正的检察官,慢条斯理地质询,“所以你现在,是单纯酒后乱性,还是想续命?”
“嗯?”
他以为祝知希会说“我不知道啊”,轻飘飘,漫不经心,含糊其辞。就像当初他问出“你觉得我们不会爱上彼此”时那样。
但事实上,祝知希比当初更胜一筹。他哼了半天,干脆连一个字都不想给了,最后竟然直接从脸侧蹭上来,自顾自压在他嘴唇上。
傅让夷躲开,捏住他后颈:“回答我。”
祝知希被弄得有些痒,只笑,不说话,眼珠子蒙着水色。
这人一向狡猾。但傅让夷想,自己给出的两个选项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续命也好,酒后乱性也罢,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哈,他甚至不敢把想要的答案放进去。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傅让夷对自己很绝望,于是换了个问题。
“结婚了啊。”祝知希笑得更开心了,孩子似的,“假的。”他的语调微微扬起,舌尖卷着一丁点跳脱。好像这是什么很好玩的事似的。
傅让夷的声音却愈发沉了。
“假结婚可以做这些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