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止咬器。很恰到好处地,他也朝祝知希这边抬眼,望了望。
对视的瞬间,祝知希莫名有些心虚。昨晚他本想假装喝醉,套话、整蛊,最后却反被傅让夷的过分坦诚反将一军,把自己给玩儿了进去,还真的喝断片了。
他不记得自己喝醉后说了什么,只是隐隐有些不安。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你……”祝知希朝着玄关走去,“你今天就要去上班了吗?不再休息几天?”
傅让夷摇头:“已经休息了三天了。快到期末,很多事都要处理。”
“哦。”祝知希低低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这么尴尬啊。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祝知希靠在玄关镜边,手来回摸着镜框:“那个,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没有说一些不太正经的话啊?”
傅让夷看向他,眼神变了又变,最后说:“你难道说过什么很正经的话吗?”
祝知希立刻瞪住他:“你怎么这样?”
昨天给我求婚的温柔人夫去哪儿了?是我喝多了做梦吗?怎么又变回嘴毒俏寡夫了?
能不能天天易感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