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念云杉从未说过的，她们都以为莫声泽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

“我知道，这件事我从没向谁说过。第一段暗恋应该算是无疾而终吧，然后又是这一个，我发现”念云杉到这有停顿，直觉告诉李书淑她接下来的话会在她意料之外。

“我出来得都挺快的哈哈！”

念云杉脸上是释然的笑容，她拍拍李书淑：“哎，真的诶！不得不说，这酒确实是好东西啊，我觉得自己突然变成哲学家了！”

李书淑冲她笑笑：“不是，你那么快就走出来了？”

“不然呢，我可是谈过两次恋爱的人！”

李书淑有些埋汰地剜了她一眼：“‘两次’？就你那两次，也算？”

“怎么不算？”

说到这个话题，李书淑大有一种要给她好好算算的意思：“来，你告诉我，你那两个前任你还记得人家脸吗？”

念云杉：“……”

李书淑：“你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多长时间吗？”

念云杉：“……”

李书淑：“你知道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