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站起来,比念云杉高一头,他弯腰,眨下眼睛,好奇地问:“好吧,那你要怎么招待我?”
念云杉与他对视,几秒后别过头:“……除了我房间,想去哪去哪。”
她坐在藤椅里,手指拨玩着旁边的含羞草。
慕清淮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所有的含羞草都蔫下叶子,他才开口:“它都要死了。”
念云杉指尖一顿,收手,然后漫不经心的说:“哪有那么容易。哎,你做什么?”
慕清淮手里拿着花洒,回答:“浇水。”
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都是妈妈喜欢的,大学没有课程教授时爸爸都会陪她回来小住一晚,顺便浇花。
但,浇花这件事还没有亲人以外的人做过,念云杉也不再侍弄含羞草了,她站起来,走到慕清淮旁边。
“你先放下,毕竟我妈可是说了让我好好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