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以前我去她家玩的时候,她是那么端庄优雅。而陆垚靠在房门边,倒没怎么变化,刘海遮住眼睛,但挡不住黯然忧郁的气息。
我拉紧周易深的手,走过去。陆垚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过来,脱离墙壁站好。赵昕儿母亲站起身迎向我们。
“阿姨,我听说昕儿出事了,我们过来看看。”
“有心了,乔伊。”她感激地点头,又看向周易深,问道:“这位是?”
阿姨问完,陆垚也盯着周易深,看不出表情。
我解释道:“我们高中在一个班,都是同学。”
周易深礼貌地点头:“阿姨,您好,我叫周易深。您可以叫我小周。”
“昕儿现在怎么样?”
赵母摇摇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