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再次翻腾,声音从他怀里嗡嗡发出,“没关系,你不知道嘛,况且好像真的没发什么,我们俩聊的并不多。”
三言两语围绕家里和学习,过得好不好,这道题怎么做,初楹不敢经常打扰他,害怕他觉得她烦。
真论起来,比不上朋友的熟络,比陌生人好一点的程度而已。
江瑾初宽大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脑勺,声音轻轻的很温柔,“等得很辛苦吧。”
等得很辛苦吧。
他随意的一句话,如同最后一片雪花、最后一根稻草、最后一滴雨。
让初楹的心理防线彻底决堤、崩塌。
她鼻头发酸,眼眶涌入潮湿咸咸的泪水,像窗外的雨线,哽咽说:“我以为你讨厌我。”
即使会有暴露暗恋的风险,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