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带上了盛言加这个拖油瓶。盛南洲想也不用想,葛女士千篇一律的请假理由不是小卷毛得了脚癣就是脑袋长了虱子。
他老弟真惨。
想到这,盛南洲失笑,继续喝酒。
等他洗完澡出来后,一边侧着头用毛巾随意地擦头发,一边上楼。楼下冰箱对面的桌子上堆满了约十个东倒西歪的啤酒罐。
“啪”地一声,床头橘色的落地灯打开,倾泻一地暖意。
盛南洲习惯性地坐在床前,打开药瓶,倒出两粒药,丢进嘴里艰难地吞咽下去,然后躺在床上。
他失眠这毛病已经有六七年了,经常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要靠药物和酒精才能有很浅的睡意。
葛女士对自家儿子得了这个病头疼不已,她盯着盛南洲语气重长地说:“我儿子长相帅气,人又阳光,才十七岁,正值花季,怎么会失眠呢?来,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跟妈妈说说。”
盛南洲正玩着游戏,视线也没从屏幕里挪出来半分,闻言顿了一下:“确实有个隐情。”
“什么?”
“我的卡被限制消费了。”盛南洲慢悠悠地说。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枕头直直地朝盛南洲后脖颈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