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俊逸非凡的脸被潮红和水光糊得乱七八糟,他简直像怒海波涛当中的一叶孤舟,心脏和额头都在突突地跳。

“哥,我回来了。”

赵钧政恰好赶在他意志彻底滑入深渊的前一秒赶到,林优颤抖着嘴唇和手,想要靠自己完成排尿工作是不可能了,赵钧政也不想,他十分善解人意地做了一个帮忙拉开林优裤链的假动作。

“尿吧,我帮你看着。”赵钧政笑眯眯地看着,根本移不开目光。

“嗯。”含糊应答的声音自喉间挤出。

汗水从后背皮肤中渗出,林优感觉着后背缓缓往下流的汗液,也感受着自己龟头一圈嫩肉被塑料瓶口勒住,一股又一股的尿液怒吼着、咆哮着,痛痛快快地喷薄而出。

奇异的尿骚味蔓延开,熊熊燃烧的欲火,和脑海中的警钟共同在奏响,林优在被庞大的羞耻感压垮之前,有了庆幸的闪念:“幸好旅途结束就不用再见他了,不然得多丢脸。”

赵钧政只是在笑,深深地凝望着眼前这张潮红失神的脸,看到自己独一无二的祭品浑身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下巴流淌,痛苦而爽快地射出大量的尿液来,满意地欣赏着猎物陷入蛛网的无助和悲鸣。

越来越香了啊。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鹿与鲸】赠送的草莓蛋糕。

第22章 被日夜把玩的老婆陷入高潮地狱,全身敏感度MAX

舞台表演之后,林优没什么精神,下山之后直接以自己精神不佳拒绝了后续的团体活动。

组员们对此接受良好,带队游览的赵钧政也没有发表不满,点点头就跟着这群人走了。

林优迎来一段难得的休憩时光。

他生活得相当规律,白天睡觉,入夜就被回来的赵钧政按在身下狠狠操一顿,然后所有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都堵住,次日醒来,裸身躺在床上,双腿颤抖,呼吸急促,每时每刻都遭受体内的异物感困扰,脸上总是带着奇异的晕红,眼神迷离,四肢发软,尤其是尿道,就算被空气气流轻微地抚摸,都要敏感得收缩,喷出一道骚腥的汁。

赵钧政有时候,会狠掐他的后臀,利用后入的这个体位恶狠狠地干他,林优被撞得身形不稳,就要往前爬,但却很快被夹在赵钧政的性器和坚硬墙壁中间,他不明所以,慌乱地不知所措。

有时候,赵钧政没对准位置,粗硬的肉具会直直地戳到稍显细嫩的大腿内侧,把林优顶得双脚踮起,不自觉地将自己胸前的骚乳粒送到赵钧政眼前,被他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

因为力气实在太大,林优平坦的胸脯被抓得红肿,指痕和掌印太多,就会形成一片红白相间的肉浪,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玩够了,赵钧政就要张开嘴,用舌头和牙齿撕咬、拉扯,把软嫩娇红的乳晕都咬出水光潋滟的莹润,等到奶柱喷出,他再去用粗糙的掌心去磨林优敏感骚红的卵蛋,直到林优胯下充血勃起,他再放开这里,继续抬起他的其中一只脚,狠狠干他。

这里面因为被整夜整夜开发过,软烂淫熟得不可思议,稍不注意,就要从深处淌出一道温热湿滑的粘稠。

有时候是没有清理干净的浓浆,有时候是故意从食道射到胃,流经肠道但却未被人类消化系统吸收的凶祟尿液。

即使被如此浓郁的气味笼罩,林优身上仍旧香甜,可怖到了一种恼人的地步。

赵钧政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干他,有时候就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各处,在桌上,床上,墙边,天花板上,窗前,有时候就把林优挂在粗长性器上,到处走走停停,还在路遇起夜的组员时,恶劣地往上顶了顶,让林优回答组员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

还有些时候,赵钧政咬着咬着林优的乳头就张嘴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