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的周砚书,“或许,你们该问问他。”

“不过,我不建议你们在这种情况下去问,赶紧把他们抬进屋里吧,再晒下去,一会儿真死了。”

楚家人不敢违背我说的话,立刻招来一众保镖,小心翼翼的把楚西棠抬进老宅。

至于周砚书,则被无情的踹了进去。

进入阴凉的室内以后,楚西棠的手指渐渐开始动弹,可脸上的灼伤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

她惊慌地喘着气,目光定定地看向我。

“宋惊澜,是不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