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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生长。

他想起程妍每次看似柔弱的哭泣，想起她那些恰到好处的挑拨，想起她看程霜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和怨毒……

萧枭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气压。

这时，程妍抱着孩子，在佣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枭哥哥，姐姐她…… 她怎么样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姐姐也不会……”

“闭嘴！” 萧枭猛地打断她，眼神冰冷地看向她，“程霜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