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约书亚只是个偏僻小地方的药剂师。
在约书亚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霍尔斯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这伤口,没用对药水的时候,一点不见好,病人也是愈加的气息微弱,用对了药水,一个晚上就已经长起了红肉。
病人眼看着要醒过来,约书亚倒是有一点奇怪的情绪,之前他当这是具送上来的研究材料,天天跟个舔狗一样观摩他的躯体,如今大变活人,他倒是不知如何和人相处了。
约书亚本焦虑极了,人还没醒,他已经开始操心如何与病人交流,准备了壁纸,还给自己写了一份自我介绍。
好在这个病人醒来后高冷范十足,比约书亚这个真哑巴还像哑巴,既不要吃也不要穿,每天就是一动不动地躺着,等着伤口慢慢地恢复。
约书亚松了一口气,不用说话就好,心大如斗的药剂师就放着一个大活人在家,继续延续着自己之前的生活节奏,时不时投喂一下自己的病人,又在身上试验一下自己新研发的药剂,习惯于记录的约书亚还给人起了一个试验代号木头。
也不知道他怎么敢的,明明自己才是个木头。
迷幻玫瑰起了效果,又或许是烈酒,约书亚暂时忘记了那些血腥的尸体,阴暗的地下室,只记得那段简单而又悉心陪伴的时光。
霍尔斯看见约书亚眼中的温柔,一时也有一点晃神。
他蹲下身,拔下了空荡荡的酒瓶。
在花穴里酿过之后,酒液变成了淡红色,一股脑地流出来,带着淡淡的温热。
手指插入其中,花穴热极了,霍尔斯娴熟地按压着骚点,直把身下醉酒的美人玩得双腿挣动,汁水淋漓。
霍尔斯拿起之前摘下的玫瑰,缓缓塞入红润的花穴口,才一塞进去,玫瑰花就被挤碎,流出淡淡的粉红花汁。
约书亚双腿无力轻颤着,花穴里又塞进来一朵玫瑰花,然后是另一朵。
狭小的穴口不停地翕张着,想要将身体深处的异物排出来。
霍尔斯看着约书亚迷离的眼,缓缓俯下身,吻上了花瓣般的嘴唇,然后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吸血鬼的鲜血流出,滑入约书亚的咽喉。
约书亚感觉浑身热极了,自己像是被架在型架之上的囚徒,烈火灼烧着他,似乎连灵魂都要被焚烧殆尽。
霍尔斯的大鸡巴抵在了花穴口,挤着玫瑰花插进穴里,尽根进入,又抽出,直将花穴里的玫瑰花捣成花糜,挨挨挤挤地堆在子宫口。
花穴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情潮与热潮一同到来,约书亚的花穴里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又悉数被大鸡巴堵回深处。
额头不停地沁出细汗,眼底蓄满了泪水,却怎么也不肯留下,只能无助的摇着头。
约书亚看着夜空,有点迷茫,他为什么这么难受?
很快又被身上无休无止的冲撞激得神志全无。
这场情事持续了太久,最后,约书亚的小腹都鼓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子宫里全是被堵着的淫水,精液,还有被捣成泥的玫瑰花。
约书亚微张着嘴,像是要说什么,又偏过头去,只剩下嘴唇无力地颤动着,身下红白一片,凄惨淫靡。
霍尔斯离开之时,约书亚好像突然对这个产生一种别样的依恋,痴缠地将腿勾上霍尔斯的腰,腿心一片湿滑,情潮阵阵,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自己曾经痛恨的吸血鬼分离。
约书亚像是离水的鱼,四肢亲昵地挨蹭着霍尔斯,像是跟自己的父亲撒娇。
霍尔斯轻轻稳过约书亚脸上的泪珠,他初拥了他,在血族里他就算是他的父亲。
男人眼睛猩红,搂住纤弱的美人,又开始沉腰疼爱,还有许久才会日出,他和这只新生的吸血鬼还有很多时间。
玫瑰在微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