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钢笔,开始在那张褶皱的纸上写字,墨绿色的字迹飘逸而上,写完后递给了莉拉,莉拉晕晕乎乎地握着那张纸,看着约西亚离开。
少女们开始讨论,然而谁也看不明白纸上写了什么。
莉拉一把抢过纸张,决定从今天开始好好学习,她一定要看明白约西亚给自己写了什么。
约西亚独自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他聋了这么多年,早学会了读唇语,自然知道莉拉说了什么,然而他不可能跟女孩结婚,他当年被亲生父母抛弃,除了因为他听不见,还因为他有一副畸形的双性身体,约西亚早已经做好了独身一辈子的打算,余生只打算与药剂为伍。
傍晚,约西亚回家之前,先去山中泉水处洗了个澡,他现在家中有好心救治的病人,总感觉不太方便。
黑暗中,一双猩红的眼睛一直盯着约书亚,巨大的身影足足有两米高,身后有着巨大的黑色羽翼,昭示着他非人的身份。
盯着他脱下马甲,衬衫,外裤,白嫩的脚趾从靴子里钻出来,踩在青葱的草地上,乳尖俏生生地立在空气之中,如樱果一般,后腰处两个浅浅的腰窝,正适合将手掐在上面,还有腿心隐藏着的小花,娇嫩地躲在身体深处,它的主人从来不将她轻易示人。
霍尔斯看着约书亚的手扶过玉白的躯体,浅金色的头发贴在耳后,露出脆弱细白的颈子,霍尔斯几乎能感受大动脉中的冉冉血流。
舌尖抵过尖牙,霍尔斯盯着约书亚光裸的后背,开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
真想操进约书亚的骚穴啊,让他腿都合不拢,修长的双腿只能勾着自己的腰,在他高潮的时候,一口咬上颈动脉,让他连高潮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睁着迷蒙的眼睛,手指无助地抓住床单。
如果约书亚知道他好心救治的伤者,正在偷窥他洗浴,还发现了他最大的秘密,他会有什么反应呢。霍尔斯兴奋地眯起眼睛,他也玩够了游戏,是候让可怜的农夫发现他救了一条可怕的毒蛇,而毒蛇的獠牙已经迫不及待将他吸干了。
五感有缺失的人,对危险反而有着更加敏锐的感知,约书亚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泉水里的约书亚突然停下擦洗动作,警觉的看了看周围,连头发也没擦,匆忙地套上衣衫,从泉水里起身离开。
水迹浸透薄薄衬衫,映出少年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细细的腰线没入裤腿,一截细嫩的脚踝漏在外面,匆忙的主人没来得及打理自己的着装。
约书亚几乎是一路小跑,心脏失序地跳动着,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临到村口,约书亚停下了脚步,凝视着他早上经过的石像。
村口那座勇者石像倒在地上,碎石满地都是,空气之中有一种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