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汗涔涔的脑袋,封住已经被干得失声的唇,舌头伸进去大肆搅弄,鸡巴抽颤着径直射入子宫里,一丝没漏。
于桦生高潮痉挛得快晕过去了。
好半晌于桦生才稍稍回神,他攀附在寝室肩膀上,有气无力,软绵绵地责难:“你插进来总不带套,每次都射进去,我怕……”
秦殊的鸡巴还没拔出来,在他体内浅浅进出,轻喘着,柔声问:“怕什么?”
“你明知道的。”
“我做梦都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于桦生便不说话了,趴在他身上腻了许久。
秦殊惯爱在性爱后啄吻于桦生,仿佛把他当珍宝似的疼爱。
“老师今天会怪我吗?”
于桦生抿唇:“别叫我老师。”
“嫂嫂。”
“叫我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