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暂时按了下来,只留了个心眼。

他总不能直接明目张胆地问陈柩。

他觉得阿柩最近很躁动,但如今世易时移,反倒是他给不了陈柩回应了。

他不清楚缘由,只是陈柩一靠近他,他就生理性反感。

他不知道恢复后的陈柩是否还愿意继续跟他无性生活,反正现阶段他无法给予对方想要的。

他和陈柩走到现在,第一次床事堪称惨烈,无疾而终,之后十年不举,他迄今唯一一次性爱,竟然是和一个陌生男人犯的一场错。

和那个男人的性快感越强,他心中的负罪感便越大。

那场性爱甚至能让他放弃原则,像中了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