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2)

被一颗脑袋挡住,上面有两个发旋,一左一右,生得对称。

“知道心意剑为什么选择我师兄不?因为他不像你个狗娘养的一样见识短浅,仙剑可是眼界卓然,知道我师兄现在这个叫厚积,只等薄发。”

“他不修行是不能吗?错了!是不想!故意让你这个天生的钝根先修个几百年,再眨眼追上你,超过你,将你踩在脚下!让你知道和天才之间的差距,少给老子放你的歪风邪屁!”

这些话粗鄙至极,却像最有力的铁锤,用力将祝临风心中的冰天雪地砸了个稀碎。

他眨了眨眼睛,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尴尬。

死倒是不想死了,就是有些……

“你先别说了……”

正在卯足力气言语攻击的殷停突然被打断,不满地侧过头,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输人不输阵,再说了如若真让谢雪映觉得你我是个没用的,撤身走了该如何是好?”

“咱们现在得让他相信,虽然你现在不是个对手,但来日可说不准,这样才好叫他……”

“哦?”

殷停的注意力瞬间被余冲从鼻腔中哼出的一道屑声吸了过去。

“师侄好伶俐的口齿,”余冲眼中闪过道精光,语气笃定道:“呈口舌之利算不得什么,不如用事实说话,叫祝临风把仙剑唤出来使上一使,若那仙剑真不是他盗窃得来,应会听他差使。”

他四下看了看,最后指着湖边一株柳树,看着祝临风说道:“你肉体凡胎,我也不为难于你,只要将这柳树劈断,便算你过关,如何?”

他再转头,对谢雪映拱手道:“可否劳烦鸣寒剑主做个见证?”

谢雪映并未睬他,而是对祝临风说:“你父可是程商。”

虽是问句,语气却甚是笃定。

话甫一出口,祝临风便像死了一万个亲爹一般,面上血色尽褪,那脸色比适才被人当面叫破不能修行时还要白上几分。

殷停着眼观察,发现不止祝临风早听见这个名字神色有异,就连余冲眼中都划过一丝明显的恨色。

这个程商到底是何等人物?既然是祝临风亲爹,在门中为何从未听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