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妹,竟在不相见的日子里生生将自己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一想到太平如今的生不如死的处境,殷停连呼吸都是疼的。
然而,面对殷停堪称冒犯的话语,祝临风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动作,他只是垂下了眉眼,说:“你不知内……”
话未说完,已被殷停直顶了回去:“有何内情?究竟是多天大的内情值得把太平搭进去?”
“师兄,我要带太平,带我们师妹离开,你还要拦我?”殷停道。
祝临风拳头骤然攥紧,指甲狠狠掐进血肉,手心一圈血痕,他低声道:“纵使将她带走,姜国的因果却还是应在她身上,断不了。”
殷停心道:“以我如今的修为,不计较生死之下未必然斩不断这因果。”
可顾念着心头那道血符,他并未将这话说出口,只道:“我自有法子。”
说着便从祝临风的肩侧撞了出去,朝泰安宫飞掠而去。
陌生的万象真人在宫殿内肆意施展法力,自然惊动了值夜的巡查属修士,一群人在房顶、屋檐、墙后,远远提心吊胆地观察着动静,当看清远缀着的祝临风后,纷纷松了口气。
殷停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泰安宫门前,正当想强闯时,却见宫殿外墙上如藤蔓一般蔓延的阵法突然活了过来,歇在龙骨上的腐鸦眼珠中滑过道精光,双翅一展,发出道令人心底发寒的沙哑啼鸣。
“呱,呱”
只见一道道锁链从腐鸦身上迸出,和宫墙上的藤蔓链接在一起,变成了个将泰安宫笼罩在其中的鸟笼。
“呲啦”
殷停被鸟笼弹了出去,接触的手臂上的衣物已被腐蚀了干净,底下的皮肉也被腐蚀出了拳头大小的创口,能见森森白骨。
殷停手中具现出因果刀,将腐肉剃了出去,盯着散发着不祥意味的鸟笼,眼神凝重道:“因果。”
“这是连接在太平身上的孽因的一部分构成的困阵,即便是你,也硬闯不进去。”
祝临风落在了殷停身侧,扫了眼他“滋滋”冒着黑烟的小臂说:“她不想见你。”
“她今日是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殷停半步不让,说着将手中的刀一挥,就要朝鸟笼上斩去。
“铛!”
刺耳的兵戈交击声,祝临风手中的法剑半出鞘,将殷停的刀横挡了下来。
“你与她多年未见,并不晓得她如今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