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进大殿,朱幸便像是发了狂般,拼着魂飞魄散的风险,不要命的冲撞魂灯中的封禁。
殷停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眼看因着惑心咒一事,他们已是岌岌可危,若再被朱幸逃出去,这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定不能让他出去,灵台中,殷停额心见汗,配合着禁制将朱幸死死制服在魂灯中。
此时朱幸的真灵透明到只剩一丝烟气,即将烟消云散。
殷停做梦也想不通,为何朱幸这无比怕死的老魔,突然自取灭亡。
“无……”
仅剩烟气的真灵呢喃,殷停凑上前,侧耳细听。
“无妄生……”
不成形状的朱幸发出最后的嘶声。
“诸位这提议倒是不错,”掌门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中暗藏冷锋,“听了这许久,是否也该由我说一句?”
丹涯子心头瞬间警铃大作,警惕道:“道友请讲。”
“我提议,”
话音初落,一股浩大蛮横的气势摧枯拉朽般从掌门的身上爆发,“咔吱咔吱”,整座大殿发出哀鸣,空气中细小的尘土升腾成一圈气浪,丹涯子等人像被压在巍巍山脉之下,骨节咔咔坐响。
丹涯子一挥拂尘,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他罩在其中,不过须臾工夫,屏障便如被压碎的蛋壳,寸寸碎裂,他老脸一白。
渤海学宫的修士头上一本蓝皮古书哗哗翻动,抵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不多时,书脊崩碎,被撕碎的书页如飞舞的纸蝶,他嘴角沁出鲜血。
洪天齐的同样不好受,蔓延全身的金光上,细密的纹理遍布,脸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