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师兄。
“师兄,”姜太平过于善解人意,她抬头看了看殷停,又看向祝临风,郑重地说:“祝师兄,若是为了我……”
“谁是为了你?”祝临风截话道:“你倒想得很美,我是为了自己,再听你鸭子叫几日,只怕我这耳朵也保不住了。”
他懒得看姜太平,把玩着腰上缀着的丝绦说了这么句,似乎是嫌她过于自作多情。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饶是姜太平经过这许多事,性子已捶打得坚韧许多,也经不住祝临风的扎心一击,当即垂下了脑袋,眼眶积蓄起浅浅一层水汽,眼看是要哭了。
殷停有些哭笑不得,他有心想说祝临风两句,却见祝临风一脸坦然,好似他方才说的扎心的话不是故意为之,而是发自肺腑的真情实感了。
殷停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无奈地唤了声,说:“师兄,太平到底是个女孩。”
没人帮着说话还好,殷停一帮腔,姜太平的委屈顿时像是水漫金山,关也关不住,拦腰抱着殷停,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听见哭声,祝临风身子一僵,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
以往年月他日日被人捧着,没养成个小霸王已是烧高香,哪还能苛求他明白接人待物的分寸,有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妥帖呢?
这也就怪不得同是师兄,姜太平对殷停的依赖亲近,远多过他了。
他张不开口说抱歉的话,背对着他们,像在和人赌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