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薄薄一层雾气仿佛凭空出现般,将断桥从人世的画卷中遮掩了去。
他虽不精于阵法之道,但布下简单的阵法迷惑凡人,凭他粗浅的阵法造诣也是大够了。
“你说的这些都我都知道,话本子说的比你精彩一万倍,”殷停不耐烦地向朱幸传音,目光却紧紧锁着断桥前那一片朦胧的雾气,像是在等什么人。
“凭借这些远不能换你的舒坦。”
“殷兄弟,勿要着急,这才到精彩初哩。”朱幸打着哈哈。
殷停不耐烦道:“行了,你别想着耍花招,真拿我当三岁小孩哄骗?”
“这是何意?”朱幸的声音听起来分外不解,好似自己真是个纯真无瑕,有啥说啥的,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殷停已没了耐心和朱幸你来我往的敷衍,左右他命都握在自己手中,还客气作甚?
“看来你口中是没一句实话了,还当我不知?”他声音泛冷,“那无妄生死没死尚在两说之间,你回回必提他的名讳,莫不是想牵动他的灵觉,陷我于不复之境?”
话说完,殷停才发觉自己该死不死的又念了无妄生的大名,差点咬了舌头,对朱幸更恨了。
这死猪!
小心思被殷停当面戳穿,朱幸深怕殷停又给他来一套针灸伺候,忙舔着脸说自己乃是无心之失。
殷停懒得和他废话,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再有半句假话,呵呵。”
他冷笑两声,话里话外皆是威胁。
“明白,明白!”朱幸顿时点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