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姜太平此时是个哑巴,自然也说不出话。
而祝临风,自从踏上逃亡之途以来,他就像被灌了哑药,盯着飞掠的风光一门心思的看,额心折着两道浅浅的纹路,像是困囿在错综复杂的心事中。
殷停当然发现了他的反常,毋宁说,他的反常正是自己造成的。
瞧那副为难的样子,心底是在盘算着把我油炸好,还是生煎好了吧?
阵阵战栗顺着后脊骨窜了上来,殷停打了个寒颤,相较于虚为天的追杀,他竟然更担心祝临风反应过来后的狂风骤雨。
此情此景,他恨不得能把脖子缩到胸腔里,当个缩头乌龟了。
就这么过去一昼夜,平原,沟谷,山地,雪山,一气逃出不知多少里地,莫摇光原本浩如烟海的法力如泄洪般流失,如今只剩下小溪般浅浅的一层。
遁速比起全盛时,减慢了近乎一半,而那些轮班围剿,有黑云做休整的鸟妖,却也慢了速度,始终和他维持着不远不近的三丈距离。
殷停他们或许不清楚实际情况,还在为大师兄大发神威而庆幸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