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伤,居然在这儿落下的。 “静清……见过大师兄。”他龇牙咧嘴地说。 莫摇光恍然无觉,仍是不拘小节的做派,反手拍了拍殷停另一边肩头,说:“门中道火不昌,弟子门人稀少,你我兄弟,就不必拘这些虚礼了。” 嘶……还是拘一拘罢,再不拘泥只怕是没有我这个师弟了! 殷停疼得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