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了不少。”
殷停:“?”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同那朱幸把酒言欢,你来我往的。
笑意僵在脸上,喉结夸张的向上滚动,他捂着自己的嘴,和姜太平一道吐去了。
待把胃里酸水都倒干净,殷停脸色还是青白,姜太平便更不消说了,她深受死老鼠打击,似是被夺了舍,眼神痴痴呆呆,一时半会儿想是好不了的。
殷停半死不活地坐在石凳上,这洞府里的东西,他是沾都不敢沾了。
经由这番折腾,倒是把正事忘了。
他从纳虚芥子中取出随身携带的水壶,漱了漱口,说道:“师兄,我从朱幸口中听得了两个人名。”
祝临风疑惑看来,半晌,说道:“元应春?”
殷停点了点头,说:“还有一人。”
他语气滞塞,难以启齿。
“程商?”祝临风了然,没什么波澜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师兄想先听谁?”殷停小心翼翼地将水壶放回纳虚芥子。
“程商。”祝临风面不改色。
殷停叹了口气,对祝临风这一选择并不意外。麻烦精就是这样的人,生就一根倔骨头,越是南墙,越要往上去碰;越沉疴难愈的,他越要将伤疤生生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