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念头一转,也仅是呼吸的工夫。
他略一思量,也就想清楚了,朱幸是千二百年前的人物,知道闲隐门也情有可原。都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鳖,谁不认识谁?
他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听长兄这话的意思,是曾见过蔽门真传了,不知是哪位师兄前辈,竟有幸和长兄结识?”
“呵呵,”朱幸冷笑两声,跌坐回大背椅,“结识说不上,结仇倒是真的。”
殷停被他笑得血都凉了。
究竟是哪个害人的同门得罪了这猪头?没有这么坑害晚辈的!
见殷停面色不对,朱幸解释了句,“千年前的往事,祸不及三代,如何也算不到你们晚辈身上。”
“再者说,真得罪我的,也不是元应春,而是,”他语气加重,鼻息粗浊,怒目圆睁,从齿缝中蹦出两个字,
“程商。”
殷停脑子中炸了道惊雷,闪出大片白光。
你说谁?你再说一次?
他甚至分不清这两个名字的出现,哪个哪个带给他的错愕更多些,活似两柄大锤,将他砸懵了。
“元……元应春?”殷停结结巴巴,“师门中并没有这一号人物啊。”
不得不赞殷停句鬼机灵,到这份儿上了还不忘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