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上半身猛地弹了起来,半坐着,眼帘却是合上的。 他这觉睡得不算舒坦,疲惫到极致之后,没有安稳的睡眠,有的是一环套一环的梦魇,他只觉得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每一根骨头都泛着酸痛。 好半晌,他才掀开眼皮,吭哧哧喘粗气。 “这里是妖族四天之一的虚为天。” 是姜太平的声音。 殷停微微低头,便见姜太平怀里揽着个吃奶的娃娃,两人像亲生姊妹一般,看他的白痴眼神几乎如出一辙。 “是祝师兄说的。”姜太平指了指站在主殿的供桌前,神情若有所思的祝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