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殷停也难得伤感起来,他往前走了两步,搭手在田二肩上拍了拍,说:“我走后,劳烦兄弟帮我照管门户。”
田二直抹眼泪,带得殷停也多愁善感起来。
对这次外出寻药,除了一开始的错愕和对未知世界的忐忑,缓过劲来,殷停其实十分憧憬。
修行并不是闭门造车便能成的,他懵懵懂懂的明白一些,师门和师父不能护他一辈子,迟早有一天他要自己面对这求索路上的风霜雨雪。
毕竟师父和掌门比他长上不少岁呢,总不能等他们驾鹤西去,自己因学艺不精遭人欺辱,跪到他们坟头前去哭吧?
那师父保准得气活过来。
殷停噗地笑出了声。
田二看得莫名,搔着后脑。
这是吓疯了?
如此一想,他顿时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