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他小器。
不过,两人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殷停打定主意不再蹚这趟浑水,马上和麻烦精分开,另寻法子离开天平。
说罢,他摆摆手,贴着墙,往外摸去。
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不能走。”
傻子才听你的话!殷停脚步不顿。
突然,他感觉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维持着个怪异的姿势定在原地。
祝临风绕到他身前,手里还抓着把泛着朦朦白光的石扇,凝视着他说道:“你还不能走。”
殷停动了动唇,发现自己还能说话,没个好气道:“那什么时候能走?等着被城里的魔修榨成人干,三魂七魄全填了魔修的五脏庙?”
他总算是明白了,只要麻烦精不让自己走,那自己是决计走不脱。
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他说话越来越尖刻,万一麻烦精听不下去,让他滚呢?
祝临风也不惯着他,一踏步上前来,手中石扇响亮地抽在他脸上,只听两声脆响,两侧脸颊登时红得对称。
疼,脸发麻,殷停被打得发懵,或者说是气的。
但长久养成的谨慎性格,和多出的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让他硬生生将这股子气憋了下来,只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
他强行憋出句,“成,你不让我走,那你总得告诉我留一个帮不上忙的凡人在身边有什么用处吧?至少让我在下阴曹时做个明白鬼。”
祝临风把玩手中的石扇,不作声。
殷停顿时气结,心说,忍一回是忍,忍两回也是忍。
“少主,”他央求道:“好少主,求您告了我罢!”
祝临风解下腰上系着的金铃,手一抹,半个巴掌大小的金铃分成了两个稍小的金铃,他把其中一个金铃扔给殷停,说道:“带在身上,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