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说话时,风灯的光照亮了他上半张脸,每每透着精明的眼睛不知何时木讷了下去,像迟钝的鱼目。 殷停觉得后脖一凉,一股阴风钻进裤脚,贴着他的皮肤穿梭,最终抵住他的咽喉。 冰冷的触感隔着单薄的皮肤抵住脆弱的喉结。 他听见了,第三人阴冷的声音。 “听话。” 殷停吞了口唾沫,同手同脚地跳上河灯,他像踩着火炭,一步步都走得提心吊胆。 汗水打湿内衫,高度紧张之下,每一个呼吸都格外漫长。 待终于走到河中心,殷停发现,这里的河灯在河面上围成了一个圆,圆中正好印着一大一小两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