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处。乔寒枫猛地整大了眼睛,身子止不住颤抖,颤颤巍巍将手指拿了出来,花穴微微张合,吐出一口带着血水的花液。

在现实里被保护得好好的膜,竟然被一颗种子给破了……

不知道是羞耻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他颤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深处一直空虚着的软嫩穴肉被粗糙的种子狠厉磨过去,带来一阵又一阵战栗,和难以言喻的美妙。

花穴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浓稠的花液,里面带着血丝,它不甘张合几下,传来饥饿的感觉。

高潮过后是更加的空虚,想要用更大更厉害的东西狠狠碾过去,将所有的麻痒止住,只带来爽利的快感。

从未吃过东西的狭小花穴紧紧包裹着种子,不忍放开。

乔寒枫倒在床上,双目失神,红唇微启,整个人被快感俘虏。

耳边又传来系统的催促声,乔寒枫不满嘟囔一句:“知道了。”

抽过床头的纸巾擦干净下体的花液,粗糙的纸巾磨过穴口,又带来一阵酥麻。

他忍着这种感觉,将裤子提上,整理了一下衣服。白嫩的脸上依旧带着红衣,眼里带着水雾,嘴唇嫣红,轻轻抿着皱着眉头的模样仿佛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一般。

他忍着花穴里含着东西的异物感,来到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的模样,愣了一下,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种子不像跳蛋,表皮粗糙,但不大,藏在花穴里也只是有着异物感,不像跳蛋那般横冲直撞。

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适应了花穴里的异物,除了走动的时候穴肉被表皮摩擦带来的一阵阵酥麻。

乔寒枫花了许久才赶到学校,离正常上班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但他是美术老师,没人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