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的暴雨洗刷了城市的污垢,花朵被雨水打落堆满了小道,在行人的脚边垂死挣扎着最后一刻美丽,其实那些植物并不幸运,她们努力等待了很久很久只为短暂的芬芳吐艳,然而却被雨水摧残了身躯,落得这般下场。然而,枝干却顽强挣扎,只为下一次的绽放。
深夜,黑云压盖了整个城市,树枝在夜深中滴落残存的水滴,成为深夜唯一不灭的音乐。
城市一片寂静,大多数人都沉寂在睡梦里。
忆之身着紧身衣,脚下黑色的靴子已满是泥泞,她小心翼翼地在夜色中隐藏身形,在黑夜中的奔跑声都销声匿迹般沉静。
视线之内,她清楚地追踪着郢滢跟随夜总会“常客”的身影,他们沿着小道在林间脚步匆忙的走着,很快一栋别墅在夜色中撩开了豪华的面纱。
别墅外几个纹身的膘壮大汉四处走动,腰间鼓鼓囊囊的是一把把上了膛的枪。
郢滢跟着中间人走到别墅大门外,一个硕长身材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确定他们身上没有危险武器后领着他们走进别墅。
忆之蹑着脚闪过门外的大汉,在别墅的围栏前站定,确定没有电网等装置后,她翻身越过栏杆躲过了摄像头的跟踪,在一处被植物掩盖的窗边蹲下,她透过清晰的玻璃窗看向屋内。
屋内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除了郢滢和中间人外,还有那个她们跟踪了很久的硬朗阴险的男人,他身边的女人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男人身后还站着几个面无表情但眼色冷冷的男人,忆之从他们的衣着上断定他们应该是这个男人的保镖。
郢滢的表情依旧妩媚,话不多,但是她那妖媚的容貌早已将对面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因此谈了不一会那男人就让保镖拿出了几个箱子,箱子打开后里面装着满满的美元,顿时中间人的双眼亮了起来,手也不由自主的向箱子的方向移去。
男人的保镖在中间人的手碰上箱子前合上箱子,随后拿出一张纸,双方在上面签名后,中间人提着箱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忆之对着耳机轻声说:“‘浅色’!1号已经走了,他身上除了钱外还有一分合同。”
“明白!”
突然,忆之转身,视线向林间的黑暗处看去,她感觉有一双眼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但她盯了那个方向几秒钟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难道是她神经过敏吗?
挑眉,她将视线移回屋内,硕大的客厅此刻只剩下郢滢、那个男人和男人身边的憔悴女人,郢滢外表的璀璨夺目更折射出那女人的脆弱,看的忆之心里直摇头,其实她很同情这个女人,男人大胆的惹花捻草行为都是因为身后脆弱女人的无力反抗,而女人的脆弱也更加剧了男人的无耻行为,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怎样都斗不过她身边的男人的,她太脆弱了。
男人突然开口对身边的女人说了些什么,苍白刹那间涌上了女人的脸颊,但她还是点点头起身诺诺弱弱地离开了。
男人大胆的目光扫过了郢滢的身体,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面对这样的男人,郢滢却从容地端起桌上的红酒,眼里带笑,似乎对于男人被迷惑的那种欲望凸显的眼神习以为常一般。
这时男人站起身,似乎想坐到郢滢身边,郢滢只是抬脚便阻止了男人的动作,媚眼一抛,她轻启红唇说了些什么。
男人一愣,坐回远处,紧接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开了。
忆之看得冷汗直流,开始她真的害怕那个男人霸王硬上弓,光姐交代了绝不能让郢滢受任何伤害,而她也不会允许那男人动郢滢一根寒毛,当那男人站起身时她眼神冷冽,微微蹲下身体准备破窗而入,左手手环上暗藏的几百个毒针只待发射,右手手腕上皮鞭也已松开,但郢滢却轻松一语制止了男人的动作,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