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瑶愣住了，看向陆亦明的眼神，像是看陌生人。

“我任性？”

唐安愿靠着车，看着何瑶此刻迷惑的表情，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其实何瑶应该清楚，当陆亦明对她感到新奇的时候，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能为何瑶欺她骗她，为何瑶扇她一百个耳光，何瑶说再多难听的话，他都不曾阻止。

但当陆亦明新鲜感转移后，何瑶的撒娇任性，就不再是可爱了。

她的执着偏执就不再是单纯无城府了。

在一起时他对何瑶有多好，失去新鲜感时就会变成的刀刃就有多锋利，一刀一刀剐着她心头上的肉。

偏偏何瑶不懂，她看着陆亦明扶着白纤澄进入大厅的样子，咬紧牙，转头看向唐安愿。

“你就不管管吗？”

唐安愿笑了：“连你我都管不了，我怎么管她呢？你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