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她平日里故作端庄的样子,就觉得假惺惺的。指不定私下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怎么就容得下她在宫里这般招摇。”又一个妃嫔皱着眉头,满脸不屑。
“依我看呐,陛下如今对她宠爱有加,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等过段日子,厌了她,有她好受的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笑话吧。”
最先说话的那个妃子轻轻晃着手中的帕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就是就是,出身那么低贱,还妄想在这宫里站稳脚跟。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也配和咱们争宠。”
“嘘,小声点,可别被人听去了。万一传到瑾妃耳朵里,又要生出些事端来。”一个妃嫔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提醒道。
“怕什么,她能把我们怎么样?不过是个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的罢了。我还就不信,她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那个带着鄙夷声音的妃嫔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齐珩从假山后缓缓走出,面色冷凝。几个妃嫔看到齐珩,顿时吓得脸色煞白,纷纷起身行礼,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齐珩冷冷地扫视一圈了众人,声音冰冷:“你们几个,在这背后肆意诋毁本宫,好大的胆子!莫不是以为本宫平日里宽厚,就可任由你们这般胡言乱语?”
妃嫔们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壮着胆子说道:“娘娘恕罪,我们……我们只是一时口快,并无恶意。”
齐珩冷笑一声:“一时口快?你们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本宫的名声还要不要?你们身为后宫妃嫔,不思为陛下分忧,却整日在这搬弄是非,成何体统!”
“娘娘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几个妃嫔纷纷跪地求饶,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齐珩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心中厌恶至极:“今日之事,本宫暂且记下。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宫不客气。给都本宫滚吧!”
几个妃嫔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灰溜溜地离开了,凉亭只留下齐珩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落寞与无奈。
齐珩回到池华宫,桃红迎了上来,一脸担忧:“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齐珩摆了摆手,走进寝殿。
桃红跟在后面,欲言又止。“有什么话就说吧。”齐珩看出了桃红的心思。
“小姐,奴婢担心您和贤王……”桃红犹豫着说道。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齐珩云里雾里,打断了她的话。
“近日,宫里的谣言愈演愈烈,更甚者说贤王曾给您的定情信物您现在还收藏着……”桃红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齐珩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齐珩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流言蜚语不会凭空产生,不如顺藤摸瓜找到流言的源头。明日你让咱们的人查一下。”齐珩眸光深了深。
养心殿,沈锦棠一身玄衣,静静地站在那里,眸光深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齐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连忙行礼:“参见陛下。”
沈锦棠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你对他还有情吗?”
“陛下说的是贤王?”齐珩的心一紧,他垂下眼眸。
沈锦棠冷哼一声,“不是他还能是谁?”
“臣妾不敢妄议贤王殿下。”
“是不敢妄议?还是余情未了?”沈锦棠一步步向他逼近,齐珩被逼到角落。
他仰起头,“陛下,我与贤王早已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沈锦棠嗤笑一声,“既如此,你为何要他赠予的珍藏定情信物。”
齐珩一愣,“定情信物?”沈凌舟送的东西,他都扔完了这又是哪来的。
沈锦棠眯起眼睛,释放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