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习琴习得如何?”
齐珩浑身绷紧,绢纱寝衣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颈后突然贴上冰凉的指尖,锦沈棠不知何时已到绕到榻边,正俯身嗅他发间的花香:“怎么在发抖?”
“陛下……”齐珩掐着嗓子转身,襟口滑落了半寸。“臣妾愚钝,总是学不会《幽兰》的七种变调 。”
喉结在轻盈柔软的鲛绡下滚动,齐珩出了满背冷汗。
沈锦棠转身将他拽到琴案前,沾过血的指尖按在对方手背。他抚过冰凉的琴身,暴戾的眸子中泛起奇异的狂热。“明日朕要亲眼看你抚琴。”
暴君突然捏住齐珩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嫣红的唇瓣。鎏金蟠龙扳指磕在齿列间,血腥气混合着龙涎香灌入喉管,激得齐珩瞳孔骤缩这是暴君虐杀钦犯时的惯用动作。
齐珩被迫仰起脆弱的脖颈,暴君正盯着那截白皙的脖颈,若有所思。
“听闻爱妃今日与琴师贴耳相授?”龙涎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沈锦棠指尖顺着脖颈滑向锁骨。“这具身子倒是比焦尾琴更得朕心。”
[警告!ooc指数突破临界值]系统警报声响彻识海。
齐珩藏在锦被下的手猛然攥紧,面上却泫然欲泣:“陛下明鉴,臣妾心里只有……”
齐珩扫了眼暴君冰冷的面容。可恶,还是不行吗?
他突然咬住扳指上的蟠龙纹,小巧的舌尖卷过手指。他吐出一声娇嗔,湿漉漉的睫毛如蝴蝶一般上下翻飞:“陛下弄疼臣妾了……”
这招奏效了。暴君瞳孔微微扩散,钳制转为摩挲,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下唇。齐珩支撑不住,他用膝盖抵住琴案边缘防止身体下滑,焦尾琴的冰蚕丝弦发出嗡鸣。
“爱妃的牙口倒是利得很。”沈锦棠突然揪住他后颈,拎猫崽似地将人提到琴案上。齐珩的脊背撞开紫檀木琴匣,松香块滚落满地,在木制地板上敲出细碎声响。
玄色龙袍下摆挤进他双膝之间,沈锦棠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齐珩锁骨。齐珩如玉指尖的红痕格外惹眼,暴君扫了一眼:“这伤……练琴弄的?”
齐珩还未开口,喉间突然贴上一抹冰凉竟是沈锦棠抽出了随身的鱼肠剑。剑锋沿着衣摆游走,轻易挑开绢纱衣带:“朕赐你的玉佩不见怎你戴着?”
不是吧?齐珩在内心吐槽:睡觉前不摘玉佩才不正常吧?这带着睡觉多咯人啊。但他肯定不能这样说。齐珩在脑海想象了一下:“原来朕在爱妃心里,轻如鸿毛。”下一秒暴君,把他撕成碎片。
咦~齐珩瑟缩了一下。
“太沉了嘛......”齐珩踮起脚尖轻蜷蹭暴君小腿,小鸟依人。未束的鸦青长发铺满琴案,发间金步摇勾住了沈锦棠的蹀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