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望,恐怕有些高攀不上。”
江揽月微微一笑,“怎么会?珩星妹妹说不定认识这位叶世子呢。”
“哦?”一直埋头吃饭的江父抬起头,疑惑地问:“和解?”
见江父起了兴致,江揽月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看江父,又瞧瞧齐珩。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江父直接放下筷子,“放心大胆说吧,不会有人怪你。”
得到他肯定答案的江揽月,像是吃了颗定心丸,连说话的音量都不由自主大了几分。“母亲有所不知,那夜,府上有下人有人亲眼看见受了伤的叶淮之去了芙蓉苑,第二天早上才从芙蓉苑离开。可见珩星妹妹与那叶淮之私下往来密切呢!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关系呢……”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皆面露惊色,纷纷将目光投向齐珩。而齐珩却是面色不改,依旧淡定自若地吃着饭。
见此情景,江揽月心中暗自冷笑,继续添油加醋道:“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更别说这救命之恩了。而且啊,据说那叶淮之离开之时,极有可能留下了什么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给珩星妹妹呢!”
江母一听,顿时柳眉倒竖,佯装愤怒地斥责江揽月:“月儿,休要胡言乱语!怎能如此轻易揣测他人之事?”
然而话虽这么说,但她那锐利的眼神分明是在暗示身边的仆从赶紧行动起来。
一旁的齐珩放下碗筷,缓缓抬起头来,语气平静地说道:“既然母亲和姐姐对我有所怀疑,不妨派人去我的房间搜查一番即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扪心自问,行得端坐得正。”
江揽月见状,心中更是得意万分,她认定齐珩只是在强装镇定罢了。于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心中暗想:哼,看你还能逞强到几时!等会儿搜出证据来,可有你好受的!
不多时,几名家丁便奉命前往齐珩所住的房间进行搜查。整个江府此刻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大家都放下了筷子,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片刻后,家丁们回来了。为首的一人朝着江母躬身行礼,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回夫人、小姐,属下等人已仔细搜查过二小姐的房间,并未发现任何所谓的信物或可疑之物。”
听到这个消息,江揽月那原本如同春花绽放般的笑容瞬间在脸庞上凝固住了。
齐珩走上前,展开双臂,他的腰间只挂了一个红色同心结,是原主母亲留给江珩星的,从小就戴在身上。“房间里没有,我的身上也没有哦。姐姐还要继续搜下去吗?”
齐珩似笑非笑,对上江揽月满是惊愕与疑惑的眼眸。江揽月怎么也想不到,家丁竟然会一无所获。结果就像晴空霹雳一般,将她的美好想象击得粉碎。
而此时的齐珩呢,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神色淡然,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一般。这平静的模样和江揽月的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多看齐珩几眼,试图从他那平静的脸上找出点什么慌乱的痕迹。很可惜,并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会,”江揽月焦急之下,慌不择路,跑到家丁面前询问。“你们有没有找到什么刻着叶字的玉佩?”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周围激起了层层涟漪。
齐珩心思缜密,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纰漏。他那原本淡然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犹如一只捕猎的鹰。他质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细节?”
被惊慌冲昏头脑的江揽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拼命摇头。
齐珩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怀疑和审视。“在我看来,姐姐才最有可能是那个和叶淮之牵扯不清的人。众所周知,只有真正做过的人才会知晓得很清楚,这就像一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