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过血液一般。

回头看着陆亦明淡漠的眼神，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

下班后，白纤澄来找了我。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渣，没想到他这么绝情。”

白纤澄惊魂未定：“你知道吗？何瑶就在他面前流产了，他就那样看着，无动于衷，好像不是他的孩子一样。”

我冷笑一声：“孩子不是长在男人肚子里，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条生命的重量。”

何况，陆亦明为了目的连他自己的命都能算进去，孩子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只是可惜，那个孩子，那条生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白纤澄看着我的模样，刚想安慰两句，后座就传来一道玩味的声音。

“这么可怜何瑶，别发消息让她去找陆亦明就好了啊，现在这是什么？鳄鱼的眼泪吗？”

白纤澄一愣，回头就看见蓝哲羽躺在后座，眼睛在黑暗的后座里格外晶亮。

“他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