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加上体内的药效还没散去,才没有直接被干晕过去。
泪水不断从眼里溢出,濡湿了英俊的的脸庞,秦牧翻着白眼,口水乱流,两手无力地揪紧了皱巴巴的床单,呜咽着说他要被肏死了。
他是真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交欢,可身体太敏感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就没断过,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也颤巍巍地立起,随着身后少年的操弄而不断在床单上摩擦。
如此爆插了百来下,裴沐秋硬是又提了一档,进入最后的冲刺,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狠肏秦牧,肉体的拍打声、床板摇晃的吱嘎声以及秦牧哭泣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首淫糜的曲调。
秦牧的屁股被少年的睾丸拍的烂红,甬道被奸到疯狂痉挛,他啊啊尖叫着,被彻底肏迷糊了,迷乱中以为肏他的人是白近秋,混乱不堪地求饶:“啊啊啊……我不行了,骚屄要坏了,呜呜……老婆不要,老公要被老婆的大鸡巴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