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像一匹狼把属于自己的母狼钉在胯下,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秦牧眼前一黑,嘶声尖叫,指甲死死嵌进了少年的皮肤里,那根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哪怕已经插进了子宫,两颗睾丸也才堪堪抵到秦牧的大腿根,不用刻意找角度,阴蒂跟g点就能被茎身不断摩擦,酸胀感渐渐盖过了宫交的胀痛。

如此又被干了百来下,秦牧浑身抖如筛糠,再次抱紧了白近秋的脖子,大腿用力夹紧了少年的细腰,小腿交叉,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深蜜色的皮肤上泛起情动的红晕,秦牧脖子上青筋暴起,高亢地呻吟着,口水都流出来了,骚穴在缩到极致后骤然一松,一大滩淫水从花心喷溅而出。滚烫的淫液冲刷着龟头,鸡巴几乎要被痉挛的骚逼夹断,白近秋低吼了一声,竟就着满穴的淫水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