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牧露骨的求欢,凌鲛没有急着进出,而是轻轻咬住男人的耳垂,问:“老婆,真的……想要老公肏吗?”

深受情欲的折磨,骨头缝里都透出丝丝缕缕的痒意,一心想要摆脱让他痛苦的瘙痒,秦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翻着白眼哀求道:“嗯啊……老公肏我,哦……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呜呜……老公肏死我肏死我……真的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