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在秦牧的身旁,用舌头吮去他脸上的泪水,蹼爪安抚性地轻拍着男人的肩膀,等到秦牧的身体不抖了,从那灭顶的高潮中缓过神,它眨巴着蓝眸,一脸期待地问:“舒……舒服吗?”
一想到凌鲛刚才就是顶着这张纯真无邪的脸舌奸他的嫩屄,秦牧就羞耻的无以复加。
不是之前在外面蹭蹭,而是真刀真枪地插到了里面,破了他的处女膜,虽然只是舌头,不是真正的鸡巴,但那种感觉跟真的性交没什么两样。
他在刚才的情事中淫乱不堪,丑态百出,而始作俑者却一脸的纯情无辜,因为没有分化,也不会产生欲望,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在欲望里不能自拔,这让秦牧没来由地生出一丝羞恼,就好像自己被这个未成年鲛人玩弄了一样。
凌鲛并没有意识到秦牧的情绪变化,瞅了眼男人仍硬着的肉棒,舔了舔唇,“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