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变态。”

白近秋无所谓给秦牧开苞的是鸡巴还是手指,只要他是秦牧第一个男人就好,听到男人骂他,他也不生气,握着紫黑色的肉棒不断磨着男人湿漉漉的阴阜,龟头撞开肥厚的阴唇,一下又一下地碾磨阴蒂。

跟他艳丽夺目的外表不同,白近秋的鸡巴粗长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颜色也不粉,而是黒中透紫,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属于男性中的佼佼者,属于天赋异禀那种。 阴蒂被龟头不断碾磨,熟悉的酥麻流窜至全身,甬道泛起难耐的瘙痒,红晕从秦牧的脸上一路蔓延到胸口。

“我是变态,你又是什么。”

瞧了眼蠕动的女穴,“怪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