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条命很正常嘛! ”我瞥他一眼。
“是啊,多傻的事儿你干起来都正常。”
我忽然发现,随着这个游戏的进行,那个髙中时候臭屁又毒舌的余淮, 毫无预兆地回来了。
“我妈刚结婚那会儿也就二十三岁,我三岁的时候她二十六,正好是我 现在的年纪。可我现在游戏竟然没她打得好。”
“你抓重点的方式真是风采不减当年,”余淮笑了,“正常人都应该检讨的是为什么你妈那时候都有你爸了,而你还是自己一个人打游戏。”
…………
我们再次一起沉默了一分钟。
我看了余淮一眼。他目光紧盯着屏幕,脸却红得可疑。
我不动声色地笑了,继续说:“其实我小时候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有个人陪我一起打这个游戏,因为我爸妈一直没有打到最后过。他们还没来得及打穿这款游戏,就离婚了,所以我从来都不知道最后的BOSS到底长什么样子。”
余淮看了我一眼。
“你能陪我打到最后吗? ”我问。
很久之后,余淮轻轻地说:“好。”
我们第一次死在了第四关,第二次集体把所有命耗到了最后关。
已经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