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振动着,自胸腔传来的声音,宛如年代久远的录音,又闷又听不清晰。
扑通扑通
他心跳得极快,磁性低沉的嗓音伴随声带振动从他温暖的胸膛闯入耳畔。
七年,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跟洛谦还没谈恋爱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只见男人喉结不住滚动,棱角分明的下颚紧绷着,垂眸凝着她,浓密的睫羽翕动着,深如幽潭的眼眸里,除了对她的款款深情,还有某种难以研读的伤感。
“季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但是现在……”
他说着将她抱得更紧了,她感觉到男人裆部炙硬的突兀,正抵着隔着浴巾抵着她,那东西又热又硬,还能感觉到隔着西裤布料微微弹动。
“唔,你干嘛……”
“我想抱你,”他不再掩藏心里所想,低头吻上来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话,她的唇舌又软又香,溢满了她香甜的气息,强烈的欲火冲上来,再也难以抑制,“趁我们还没在彼此眼前消失,我想抱你。”
无数次想要这样触摸,这样拥吻,七年的暗恋,本还可以更久,只是现下的情形或许已容不的。
要是银的话属实,那每一次见她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不知为什么,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没对任何人说过,却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在不断向成夜靠拢甚至重合。
会不会有一天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
从此不再有季时这个人的存在,而即便如此,他也只不过是凌浅浅生命中微不足道的过客,她也许很快就会忘记他,就像他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他不敢深入细想,每每深究,那藏于心底的不安都会溢出来。
强烈的冲动化为此刻对她炙烈的爱意,无视她的抗议,他将她一个打横抱起来,几步向沙发走去。
这是白亦言的卧室,所以他不想在床上做。
她的后背刚陷入沙发垫子里,就被他高大的俊影挡了个严实。
他是认真的,认真想要她。
扑通扑通
她心狂跳起来,成夜也总喜欢这样压着她,两个男人长得太像,不说话的时候根本分不清楚。
但眼前的男人明明是季时。
虽然也不是没跟他擦出过火花,但或许是两人太熟悉,认识太久了,她总觉得不太真实。
可他眼里那一丝伤感又是从何而来?
“季时,我觉得……唔!!”
不及她反应,男人突然霸道地吻住她。
他此刻铁了心的要她。
灵活有力的舌头猛烈纠缠她,让她身体不自觉卸了力道。
熟悉的俊影,让她恍惚觉得他是季时又是成夜。
毕竟她跟成夜做了好多次,这会儿被季时压着,竟然也不觉得陌生。
季时不想浪费时间,欻地扯掉她身上的浴巾。
“唔!”
身上的桎梏全然卸去,羞得她条件反射挤了挤腿心,不住淌出淫水来。
裸露的玉体彻底暴露出来,映入男人烈焰燎燃的眼底,他发出一声闷沉的喟叹,大手肆意揉上那对丰硕的乳房,一边玩弄乳头,一边欣赏她被弄的面红耳赤娇喘的模样。
另一只手迅速解开裤子,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释放出来,一根粗长炙硬的性器噗通弹出来,低头望去,那性器竟然和成夜的颇为相像,让她一时有些恍惚。
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他抬起女人一条纤细的腿,挂上自己的肩头,挺胯向前,握住胀硬得难受的性器,用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对准女人不住流水的花心,挑了几下,闷哼一声,朝里一顶,猛地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