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当季时走进二楼办公室的时候，他惊讶察觉里面的格局和小说中提到的成展的办公室一模一样，“银先生，你为什么说等我很久了？你是不是知道我的来意？”

他警觉地抱着手提包，拘束地看向一脸悠然的男人。

“叫我银就可以了，那不是我的姓氏。”

银在沙发里坐下，继续道，“坐下聊。”

季时在银对面坐下，电脑包始终捂在胸口，还在呼呼发烫运转，亦如他忐忑的心。

“季先生，你觉得现实是什么？”

“现实就是现实，还能是什么？”

“那你觉得假象是什么？”

“虚假、幻象。”

“让我们增加一点想象力，如果假象变得足够真实，甚至与现实无异，那假象和现实是否就没有区别了？”

“荒谬。”

季时嘲讽般轻哧一声，“假象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因为本质已经注定了。”

“那你怎么证明自己现在就在现实里呢？”

“我没办法证明，但至少现实里不会发生一些不合常理，不合逻辑的……”他欲言又止，心突然不安狂跳。

现实里不应该出现那种不合常理，不合逻辑的事情，难道这意味着……

他懵了，正因为遇到了反常之事，才一路寻到这里，探究一个答案，希望能找到凌浅浅的下落。

“现实，仅仅是一种一直存在着，挥之不去的假象。”

银将手边一颗蓝莓送到嘴里，淡淡道，“这句话不是我编造的，是那位著名大科学家讲的，你应该听说过吧。”

“嗯，但是……”

“季先生，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相互矛盾，却能共生的，如果我们对事物的判断只建立在自己所学所掌握的认知上，那我们眼里的世界也就只有那么大，只有那么局限。就好比从维度的概念来看，第四维是时间，当我们从更高维度观察时间，并把它掐头去尾，那死亡这个概念就不存在了，这个概念可以延伸到方方面面，从高维度观察一个人的一生，你能看到许多条支线，一念之间的选择可以衍生出无数可能性，当这些可能性在某一处出现问题，它可能会入侵到其他支线，你以为他们在相互交融，实则在优胜劣汰中，玩着适者生存的游戏。”

“银，我不是来听你讲这些云里雾里的概念的。”

“我知道，你想寻找凌浅浅的下落。”

“你能给我答案吗？”季时说着，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翻开展示在银眼前，“这是你定制的小说。”

“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言尽于此，”话到此处，银从沙发里站起来，往门口走去，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季先生，好好想想，外面的雨为什么突然下个不停。”

“嗯？”

看着季时一脸懵逼的模样，银把门打开，逗趣般眯起眼睛瞥了眼他手中的电脑包，勾唇一笑，“季先生，如果我是这个世界的反派，那你刚才的行为无异于自投罗网。”

“唔……不、不要……快停下来！你这个混蛋！”

“嘴上说不要，身体可是诚实的很，水越出越多了。”

啪啪啪

下体的冲击越发猛烈，只听到响亮的结体声回荡在卧室里。

四年前，她生日那晚，心情很差，一个人去酒吧喝酒，有人跟她搭讪在酒里下了药，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喝了几口，后来有个男人过来替她解围，把给她下药的人教训了。

当时那个药让她头脑晕沉，有些至幻效果，她隐约看到把她救走的男人刘海掩着眉眼，没太看清。

这么细细想去，和这个男人长相轮廓确实挺像。

可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在现实里，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