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舔……啊……”

褚玉被他从身后抱到怀里,对方的身高和力量能轻轻松松将她钳制在怀中。裴琤在她耳边嘘了一声,剥开自己的内裤,灼烫的性器从身后拍打到她的双腿之间。褚玉被烫的抖了一下,两腿间骤然塞进陌生而又粗硕的肉刃,咬着牙关掰他的手腕:“你,你不是说只舔一舔,别顶,别”

裴琤的手臂箍着怀中的女孩,硬涨的性器埋进她湿软的缝隙中,舒服的轻轻喘息出声。看到她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她的身体软的不像话,底下舔一舔就一大包水向外漾,又湿又滑。他挺动腰身,肉刃抵着缝隙磨蹭,低头贴到她的耳边:“刚刚韩雁时没告诉你,我说话从来不算数吗?”

魔鬼在耳边说话。

褚玉低喘一声,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也动弹不得。身下的狰狞性器贴着她的下身滑动,一下比一下重。快感层层堆积,她眼前泛出一阵白光,徒劳地抓住他肌肉绷紧的小臂:“我会告你的,唔”

裴琤的喘息中多了一丝笑意,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身下蹭弄着可怜的软花向上滑动:“怎么告?告老师还是告校长,说你被我按在床上磨逼?”

褚玉胸膛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被身后的人用手臂箍住腰。裴琤单手掀开她的浴巾,两团白嫩的乳肉不大不小,因为还在发育期,白乎乎的像两团新生的桃子。裴琤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褚玉,放松。你下面都是水,磨一磨才会舒服。”

纤细的身体被他的性器蹭的止不住颤抖。裴琤低头看着她的身前,身下的动作缓了缓,灼热的亲吻落到她淡色的唇上:“放松,闭起眼睛,我不进去。磨你两下你就喘的这么厉害,心脏受得了吗?”

褚玉忍着眼泪,低头狠狠地咬向他覆在自己胸口的手腕。裴琤没有制止她咬人的动作,嘴中低哼一声,额头的汗珠滚下来。他一手抓紧她的腰身,性器猛地从她腿心穿过,把她磨的哀叫一声。

“再咬一下我就都射进去,”裴琤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再咬。”

她怎么会惹上这么恶劣不讲理的人?褚玉的身体一抖,被磨的身体痉挛起来,肩膀止不住的发颤。裴琤盯着她的肩头放慢动作,她的身体实在太弱了,磨两下就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这么可怜他挺腰将性器贴紧她的软花,低头在她耳边喘息:“要么用手,要么让我磨出来,你选哪一样?”1叄'叄'1

还是穴软,吃起来也软,磨起来也软。

“放松,”裴琤伸手环住她的腰身,低头亲了亲她眼角渗出的泪水,“我慢一点让你舒服,好不好?”

滚蛋

滚蛋

他的身体好烫。

褚玉体质差,三天两头生病,身上总是凉凉的。她头昏脑涨地被身后的人紧紧抱住,对方恶劣地衔着她的耳垂,狰狞粗涨的性器摩擦着她的腿心。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像迎面扑来的浪潮,她低头咬住对方的手腕,随即听到耳后低而沉闷的笑声。

裴琤爽的喉结重重滚动,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腰身沉重地蹭弄。她咬得越紧,他磨得越重,直到把她磨得快哭出来,底下那朵软花发了大水似的黏腻又潮湿。他提起她的腰身,被她咬着的手腕轻轻转动:“牙不疼吗?”

褚玉的身体被顶得微微起伏,下身的缝隙被青紫的性器碾开,压着湿滑的软肉不断向上。她被磨得浑身发抖,不知道喷了两次还是三次,腿间的东西却依旧如野兽般沉重硬涨。裴琤见状不禁挑眉,掰开她的腿细细地磨着:“再用力点咬我就都射进去,是这里吗湿的能进去了吧?”

褚玉对身后人的恶劣程度已经有所了解,那根粗涨的东西正顶着窄小的穴口蹭撞。她吓得面色发白,猛地松开了口,性器骤然磨着那颗花蒂压下去。她双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