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凝成的小猫跳上云生的膝盖：“他们不是一直说光明与黑暗共存吗？”

云生看着膝上的黑雾小猫，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可你总是这样突然出现，会让他们不安的。”

达米安撇了撇嘴，用细长的尾巴蹭了蹭云生的手：“那又怎样？反正我又看不见他们。”

云生轻轻抚摸着小猫，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啊，总是这么任性。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想你了。”达米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你天天开会忙文件，已经三天没来看我了。”

云生叹了口气：“拥有了这个身份，就应该担起对应的责任。”他轻笑着摸了摸达米安毛绒绒的耳朵，“三天对神明来说不过弹指一瞬而已，这也要生气？”

“对我来说很漫长。”达米安突然跳到了云生的身后，变回了人形。他伸手触碰云生垂落的金发。“哥哥的头发，还是这么漂亮。”

云生微微侧头，避开了弟弟的手：“别闹。”

达米安的眼神暗了暗，却还是收回了手。他环顾四周，看着神殿中璀璨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哥哥这里永远这么明亮，刺得我眼睛疼。”

“那你可以回你的黑暗神殿。”云生重新拿起了手边的古籍。

“不要。”达米安突然从背后抱住云生，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云生身体一僵：“达米安，放开。”

“为什么？”达米安的声音闷闷的，“小时候你明明经常这样抱着我的。”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云生试图挣脱，却发现弟弟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达米安的气息喷洒在云生的颈侧：“对我来说，就像昨天一样。哥哥还记得吗？在混沌之初，你答应过要永远陪着我的。”

“达米安......”

“哥哥，”达米安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你最近在调查神界和人界之间突然出现的裂缝，对吗？”

云生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