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人,你别自卑,上就完了,我肯定在我们薛宜面前帮你美言一百万句,求你了,不行你倒插门,总之你得把薛宜追到!’

【我倒是想,可人家都认不出我,我能怎么办,年纪大再会疼人,人家又瞧不上。】

瞿砚和挺无奈的,瞿迦整天指挥他挥锄头挖墙脚,他不是没做,奈何媚眼抛给瞎子看,情话说给聋子听,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薛宜就是铜墙铁壁女一位,若不是那事,瞿砚和觉得凭尤商豫也上不了位。

【更何况,三十二年纪很大吗?我很老吗?】

瞥了眼元肃,瞿砚和又回忆了下尤商豫和宴平章的年纪,稍一盘算,男人差点没绷住情绪,压了压嘴里干涩的苦意,瞿砚和心下讪讪。

【的确不如这几位年轻……但,年纪大会疼人……】

发现宴平章喜欢薛宜这件事,根本不用费心思,除非瞎子,否则不会有人看不出来,泰餐那场临时饭局吃得瞿砚和憋闷无比,同盛则这强奸犯做生意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还得眼睁睁看着一个接一个的蜜蜂围着薛宜转。

一场饭局,作为上帝视角的他,看着明里暗里两位情敌一正宫,拿还有心思吃饭,尤其是盛则同薛宜那暗流涌动的装模做样,假装不认识,瞿砚和挺想出言讥讽对方一句‘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你大爷的大象啊,强奸犯。’

但安润的项目可以推进到目前的进度,他不得不继续伪装体面人,哪怕开了上帝视角他也只得咽下这口恶气,为了薛宜也为了瞿砚平和大稷上上下下的员工。

再忍忍不仅薛宜的仇能报瞿砚平的仕途也会一帆风顺,往后的日子再没人可以轻视、无视他们这帮人的苦难,仰人鼻息的日子到他这代就该结束,这也是盛则承诺给他们这帮蚂蚱的话。

‘政商相护的世袭制,想必在座各位也过厌了,既然大家都聚在这儿了,想做什么不言而喻,既然上了桌,不如放开手,谁说这京州的格局就一定变不得。’

因为这句话,瞿砚和选择了忍耐,忍耐盛则的人面兽心,把那场宴会的事烂在肚子里,薛宜不想让人知道不想让人替她出头,那他可以按下不表,但一时的忍耐并不代表他会无视对方作的恶。

当年KTV那帮毒虫、政商施加在他、薛宜、无辜民众身上的烂账他清的很干净,所以盛则他未必做不到,安润的项目启动以来,盛则表现得谨慎又大胆,几乎密不透风,但也不是全然无错处可抓。

【蛰伏不发,是为蓄势待时】

发现薛宜和盛则事并非偶然,那场晚宴他也在场,整场酒局瞿砚和都表现的心不在焉,从薛宜着酒会礼服入场开始,他才打起精神,打起精神盯着薛宜周围那些油腻的秃顶老。

可世上从无万无一失的事,薛宜出现在酒会是他看不懂的意外,看到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外逃的薛宜,那是意外之外。

时至今日,瞿砚和都没找到当时胆大包天在商会酒会下药的人。

发现薛宜不对劲的一瞬,瞿砚和搁了杯子就准备冲过去,只是被盛则快了一步不说,身旁的瞿砚平更是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死死固定住了他,这时瞿砚和才知道自己掩饰心不在焉的举动有多拙劣,卡在嘴里的‘松开’被黑着一张脸出声的瞿砚平冷冷打断。

‘小和!你要让所有人知道当时那个知情者是你吗,你要爸和瞿家再陷入危险里吗!’

是了,瞿砚和不能和薛宜【冤大头相认】的原因之一是,出了事后,瞿爸自断一臂式的送了不少资源给滕家,滕家才答应将他摘得干干净净。

当年卷宗里涉案的人员,有罪的无罪的不是死了就是销声匿迹,薛宜万幸有个薛家托底,至于像瞿家这样的做生意的,只需上头那些权势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捏死,瞿爸为了他这个冲动的儿子不得不低头,滕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