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先机的人一刻也不敢耽搁,趁着男人蜷着身体撑着地板坐起来的一瞬,薛宜猛地扑到男人背后直接扯松了对方的领带,反手一转一拧一系,彻底扭转了局面。
薛宜左右手死死地缠紧了领带不说,那双被人定义为‘纤细’的手臂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驱使,薛宜感觉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虽然她的手背被缠紧的领带绑的青筋暴起,可女孩的手臂全程毫不懈怠的一左一右死命的反绞着男人垂在身侧的手臂。
二人最终形成了薛宜跪着,谌巡瘫坐在地上靠在薛宜怀里用力的昂着头挣扎的局面。
不优雅不美观,只有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薛宜很狼狈,西服皱缩在一起,白衬衫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谌巡更狼狈。
如果是在画手笔下,这一幕非常有所谓的性张力,但作为当事人的薛宜目标完全是奔着要对方的命去的。
“你越往前伸脖子,这扣就越紧,猎绳结知道么。”
说着,薛宜束缚着男人的手又扯了扯捆在掌心的领带。
“专门抓野猪的,先、生。”
谌巡死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他瞧不上眼的小丫头片子身上跌跟头。
【得,现在是真要死了。】
“松、松开。”
“宴平章呢!把人放了!”
能讨价还价就是有转圜的余地,商量的空间;这一通折腾看似她占上风,但薛宜无法不承认的是男女天生的生理差异,而且她能明显感受到身前男人在求生本能促使下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大,听着手环传来的滴滴警报声,薛宜反而松了口气。
【呵、科技改变生活。】
“至于么、放、我放!”
二人的动静不算小,但监视宴平章那两个保镖一个将宴平章绑在凳子上,一个拿胶布粘了男人嘴直接黑绒袋扣在男人身上,俩人还真没听到玄关处打得火热的薛、谌二人传来的吵闹声,更何况宴平章住的这间是总统套,一个百八十平,谁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宴平章根本没想到,谌巡这条野狗会疯到上门,上潼阳的门,拉开门看见带俩保镖的谌巡时,宴平章下意识的就想关门,奈何谌巡带着的俩莽夫直接动手将他推了个踉跄,不给他关门的机会,礼仪全无的生闯了进来。
但到这一步,宴平章想的还是‘谌开峻这么快就急了’?
‘宴平章,这回你有几成把握。’
‘十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