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完全把这件事当成了夏令营竞赛项目。

起初,宴平章并不知道自己‘丰功伟绩’怎么传到这几个小朋友的耳朵里的;但这帮孩子一得知他要做的事,瞬间热血沸腾。几个女孩男孩拉着他像当年一样,签下了按着红手印的生死状。

他们这通比刘关张结义要草率多了,而且他不喝酒,气氛并不热烈;可在场的十二个人东翻西凑,硬是找出了七八瓶临期的芬达可乐当摔盏起誓的见证;虽然易拉罐发不出砸瓷碗那样震撼清脆的声音,但他们十三个人傻乎乎的把易拉罐踩得嘎吱作响。

稀稀拉拉的易拉罐碰撞声有些凄凉,但不知是哪个女孩子喊了一句‘fuck官僚主义,无产阶级万岁’,气氛被瞬间炒热,无酒精的芬达却让宴平章醉意上头,稀里糊涂答应了这帮小孩子,带着这帮热血上头的家伙回了国。

“我可以扳倒你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但这一次你别想爬起来。”

宴平章有些好笑今天的自己会因为薛宜对‘三十岁男人’的评价而破防成这样,破防到开始动摇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