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起,这才取出一面镜子,对他说:“好了。”

沈昼睁开了眼。

镜子里的人还是原来的样子,但他一眼就发现了不同。

他熟悉的发带不见了,换上了新的,依旧是红的,却不再是鲜血般深沉的颜色,而是如华灯平素爱穿的衣裳一般,红得像火,像朝阳。

红色之上,还有银色丝线轻盈游走,勾勒出山茶花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