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齿磨了下,嗓音低哑含糊:“你能做,我为什么不可以?”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指尖戳刺到她最喜欢的地方,他听着她破碎的吟哦,牙齿离开那一点,在旁边咬了一口。

他还是舍不得用力。

也因此,再一次闻到那股香气时,本就无处发泄的烦躁变得更加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味道。

还有。